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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重金属” 废旧“朝阳行业”潜力无限

2010-08-05 13:33 编辑人:
沿河路的某废旧有色金属回收公司内,大量的废旧有色金属堆放着。 沿河路存在着不少小的废旧有色金属回收公司。 废旧有色金属回收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汽车运输等相关行业的发展。 铿锵的重金属 邵阳人何勇今年34 岁,与年届天命的怀化本地人蒲利民一道,担纲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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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河路的某废旧有色金属回收公司内,大量的废旧有色金属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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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河路存在着不少小的废旧有色金属回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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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旧有色金属回收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汽车运输等相关行业的发展。

       铿锵的“重金属”
  邵阳人何勇今年34 岁,与年届天命的怀化本地人蒲利民一道,担纲着怀化市再生资源行业协会副会长的重任,其中何勇做的是废旧有色金属,蒲利民则专营废旧黑色金属;说起今朝再生资源经营、昔日“破烂王”行当,两人都有摆不完的龙门阵。7 月22 日上午,记者按事先约定,专程驱车前往市区沿河路汽配城即两人公司所在地,洗耳恭听他们的“重金属龙门阵”——
  “我94 年入的行,当时在城东开店,三年后搬来沿河路。”何勇说,“搞废旧有色金属,本地资源很少,主要来自贵州黔东南地区,回收后再集合发车皮,销往湘钢、涟钢等大钢铁厂,一部分销往广东。”他介绍,仅他自己的公司一进一出之间,每年都要吞吐500 来吨废旧有色金属,而怀化城区该行业,经营量则是他的10 倍以上,“整个怀化市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可以想见,数字应该是蛮乐观的。”
  蒲利民则是当仁不让的“ 黑老大”,在废旧黑色金属经营这个行业中,转眼间就摸爬滚打了十数年。“我是96 年开始搞这一行的,起步阶段小打小闹,生活所迫嘛!”1996 年,跟方向盘打交道打得滚瓜烂熟的蒲利民从原湘运公司下岗,挂靠在老怀化市金属回收公司门下,干起了“重金属”倒腾买卖,门店先是开在商业中转库,沿河路汽配城建成后才搬迁至此。“刚开始生意不大,规模很小,每个月只发个把两个车皮,如今成立了公司,盘子确实大了蛮多。”至于自己的“蛮多”究竟是几多,蒲利民没有明说,但他介绍,整个沿河路的相关经营户加起来,基本上就能代表怀化城区的废旧黑色金属经营行当,其总体营业规模在去年超过了2 个亿,今年有望实现3 个亿,“3 个亿还算小的,因为在征税以前,总体营业额最高时达到过5 个亿。”记者获悉,从2009 年4 月份起,税务机关开始向蒲利民所在行业征收17%的增值税,这一举动客观上形成了一定的挤出效应,致使行业经营资源部分外流或分流,总规模倏忽间骤减,不可与免税时代同日而语。
  2008 年9 月,突如其来的全球性金融危机波及怀化废旧金属经营行业,后者因此承受了大约3000 万元经济损失。如今经济景气回暖,一切又在恢复中拾级而上,“废旧重金属交响曲”渐渐铿锵依旧,这一点可以从再生资源行业协会的阵容构成中一窥端倪。“我们协会一共有会员单位27 家,规模一般都比较大,其中规模最小的,月销售额也有十几二十来万。”蒲利民说,“规模再小的话,估计就很难进得了协会了。”

       铿锵的“重金属”
  邵阳人何勇今年34 岁,与年届天命的怀化本地人蒲利民一道,担纲着怀化市再生资源行业协会副会长的重任,其中何勇做的是废旧有色金属,蒲利民则专营废旧黑色金属;说起今朝再生资源经营、昔日“破烂王”行当,两人都有摆不完的龙门阵。7 月22 日上午,记者按事先约定,专程驱车前往市区沿河路汽配城即两人公司所在地,洗耳恭听他们的“重金属龙门阵”——
  “我94 年入的行,当时在城东开店,三年后搬来沿河路。”何勇说,“搞废旧有色金属,本地资源很少,主要来自贵州黔东南地区,回收后再集合发车皮,销往湘钢、涟钢等大钢铁厂,一部分销往广东。”他介绍,仅他自己的公司一进一出之间,每年都要吞吐500 来吨废旧有色金属,而怀化城区该行业,经营量则是他的10 倍以上,“整个怀化市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可以想见,数字应该是蛮乐观的。”
  蒲利民则是当仁不让的“ 黑老大”,在废旧黑色金属经营这个行业中,转眼间就摸爬滚打了十数年。“我是96 年开始搞这一行的,起步阶段小打小闹,生活所迫嘛!”1996 年,跟方向盘打交道打得滚瓜烂熟的蒲利民从原湘运公司下岗,挂靠在老怀化市金属回收公司门下,干起了“重金属”倒腾买卖,门店先是开在商业中转库,沿河路汽配城建成后才搬迁至此。“刚开始生意不大,规模很小,每个月只发个把两个车皮,如今成立了公司,盘子确实大了蛮多。”至于自己的“蛮多”究竟是几多,蒲利民没有明说,但他介绍,整个沿河路的相关经营户加起来,基本上就能代表怀化城区的废旧黑色金属经营行当,其总体营业规模在去年超过了2 个亿,今年有望实现3 个亿,“3 个亿还算小的,因为在征税以前,总体营业额最高时达到过5 个亿。”记者获悉,从2009 年4 月份起,税务机关开始向蒲利民所在行业征收17%的增值税,这一举动客观上形成了一定的挤出效应,致使行业经营资源部分外流或分流,总规模倏忽间骤减,不可与免税时代同日而语。
  2008 年9 月,突如其来的全球性金融危机波及怀化废旧金属经营行业,后者因此承受了大约3000 万元经济损失。如今经济景气回暖,一切又在恢复中拾级而上,“废旧重金属交响曲”渐渐铿锵依旧,这一点可以从再生资源行业协会的阵容构成中一窥端倪。“我们协会一共有会员单位27 家,规模一般都比较大,其中规模最小的,月销售额也有十几二十来万。”蒲利民说,“规模再小的话,估计就很难进得了协会了。”

  “朝阳行业”潜力无限
  废旧金属经营之所以能在怀化成为炙手可热的“淘宝行业”,当然得益于此地作为区域性交通物流中心的绝对优势。用蒲利民的话来说,“ 怀化以西资源丰富、怀化以东经济发达,怀化刚好处在承东启西的中转地缘位置上,加上铁路运输十分便利,可以大批量地进大批量地出,运量运价都能保证,非常适合发展废旧金属物流产业。”同时,周边地区由于种种原因,将大批废旧金属输往怀化,此地每月流入的上万吨废旧钢铁中,有80% 以上货源来自近者贵州铜仁、黔东南自治州,以及重庆秀山、酉阳,远者湖北来凤、广西三江等地,客观上促成了怀化作为区域性再生资源“洼地”的地位。“怀化市、鹤城区两级政府长期重视大物流、大商贸建设,并且注重两者优势互补、资源共享,也是废旧金属经营行业大成气候的一大原因。”诸多政策的、市场的、地缘的因素叠加,最终奠定了怀化这一再生资源“洼地”的物质根基。
  显而易见,如果站在宏观的、全局的高度审视怀化昔日“破烂王”、今朝再生资源经营行业,仅仅谈废旧钢铁,废旧有色金属、黑色金属是远远不够的,虽然包括它们以及报废汽车在内的“垃圾宝贝”,从来是众口一词、脍炙人口的利润源泉。“再生资源一般分为7 大类,相应也就催生出7 个产业链。”怀化金泰再生资源开发有限公司负责人伍泽来介绍,“即黑色金属、有色金属、废塑料、机电产品、电子产品、玻璃和废纸。如果要说8 大类,那就还要包括废旧橡胶。”在他看来,这个行当因为可以寄托很多价值预期,比如解决相关人员就业、为地方创造财税收入、发展循环经济、提高资源利用率、保护环境,等等,“所以这应当是个蓬勃向上的朝阳行业,有着广阔的市场前景。”
  据悉截至去年底,仅怀化市区内以废旧金属再生资源为主的公司( 经营单位)就达16 家,规模经营户超过40 户,散户经营户360 余户。2008 年, 上述业务组
  织及其人员一共实现交易总额10 亿元( 包括废旧汽车拆解),完成废旧金属交易量40 多万吨,实现税收1.2 亿元;废旧金属中有2 成被就地回收加工、再生利用,其余大部即80% 销往外地,较好实现了“有价垃圾”的循环利用,创造了可观的经济收益。2009 年, 受全球性金融- 经济危机影响,怀化废旧金属交易业绩同比2008年虽然有所滑坡,但仍实现交易总额3.2亿元,完成废旧金属交易量14 万吨,创造税收4800 万元。值得一提的是,该“朝阳产业”在保护当地生态环境和百姓生活环境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大力发展再生资源经营产业,有着厚重的战略性背景。2009 年1 月1 日,《循环经济促进法》正式施行。随即,国务院明确提出“ 大力开展资源综合利用, 最大程度实现废物资源化和再生资源回收利用。再生资源产生环节要大力回收和循环利用各种废旧资源,支持废旧机电产品再制造;建立垃圾分类收集和分选系统,不断完善再生资源回收利用体系。”再生资源产业作为不折不扣的“社会静脉产业”或“ 第二矿业”, 越来越受到各国追捧。二十世纪末,发达国家再生资源产业规模为2500 亿美元,本世纪初已增至6000 亿美元,预计不久就将达到1.8 万亿美元,今后30 年内规模将超3 万亿美元,由该产业提供的原料将由目前占总原料的30%提高到80%。在美国,再生资源产业有企业5.6 万个,从业人员130 万左右,年产值2360 亿美元,与该国汽车业相当;而日本则规划到2010 年,再生资源产业的从业人员1400 万,年产值约3500 亿美元。我国的该行业也在勃然兴盛:“十五”期间,全国回收利用再生资源总量为4 亿多吨,年平均回收利用量在8000 万吨,年平均增长率为12% 以上;主要再生资源回收利用总值超过6500 亿元,年平均增长率超过20%。权威数据显示,中国每年可以回收利用但没有回收利用的再生资源价值达350 亿至400 亿美元。

  此地不宜久留
  如前所述,沿河路是怀化城区再生资源经营行业的大本营。那里每个月至少有1000 辆大货车,从四面八方拖着总计1 万-1 万5 千吨废旧金属鱼贯而入,再由此地中转至省内及省外各地。“这么多司机每跑一趟,平均要在怀化呆上两天时间,给当地餐饮、住宿等第三产业带来多少收益!”蒲利民算起了账,“汽配、汽修行业,又因此增加了多少收入?这还不算,关键是他们促进了怀化商贸物流业的发展。”他解释道,上述司机及货主几乎没有放空回家的,都要跑到河西载满一车小商品或其他生活类、生产类物资,然后再沿路返回,这样一来就两头赚。“因为紧靠河西地区,所以才有了沿河路再生资源经营企业聚集地。”蒲利民认为,“这个集散地是长期自发形成的,并且离铁路专线也近,很方便废旧物资归集后向外地发车皮。这就是大进大出。”
  这样的大进大出,产业链可以拉得很长。“我们是坐商,挑担小贩是行商。小贩们去市民家里收购废旧物资,然后卖给小户经营业主,后者储存到一定数量,再送到我公司来。这样七七八八,围着再生资源回收利用行业转的,光城区就有上万人。”蒲利民说,汽车运进火车运出的“朝阳行业”,带给铁路部门巨大的经济效益。“场租、管理费、铁路专线费等等,加在一起,铁路就能收入上千万。此外我们的运输量,也要占到怀化火车南站每年装车总量的50% 左右。”怀化一无大型钢厂二无足够再生资源,但据了解,光凭铁路枢纽的“一招鲜”,再生资源经营行业事实上就一直“吃遍天”。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长期以来,自发地、自然地形成的, 被氵舞水河与太平溪即怀化两大母亲河喂养得踌躇满志的“朝阳行业”,必然地面临着择址动迁的历史性大考。“这个行业布局过于散乱,浪费土地资源,经营规模也普遍不大,难以形成龙头效应和规模效应。”怀化市商务局市场体系建设科科长王豪接受记者采访时这样说,“大量经营场所长期依河而建,对环境、水源也是一种污染隐患。”记者了解到,城区内有近300 户大小再生资源经营户散布于河( 溪) 边,它们少则一亩两亩,多者10 亩或以上地“占地为王”,这在土地资源已经十分稀缺的现实背景下,的确是对不可再生资源的浪费;经营户脚下就是河流,很难排除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污染水体。“市里一直考虑将沿河路的经营户们整体搬迁,为此做了详尽规划。”
  临河经营的“破烂王”必须动迁,当然出自创国卫的需要。“怀化以生态良好自居,并且力争戴上国卫桂冠。这样的城市,怎么能够将再生资源产业链,布局在沿河地带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管理人士称,“然后是划行规市,整合有效资源,使再生资源行业的经营秩序由乱而治,通过集中经营、统一管理的办法,实现规范运作、做大做强的目的。”他同时分析指出,该行业是个特殊行业,涉及到偷盗销赃等社会治安问题,唯有集中管理,才能消除非法销赃的空间,达到行业综合治理的目标。壮大财税收入,是动迁的另一个价值考量。据悉沿河路“大本营”中,无序经营、偷税漏税现象屡见不鲜,建设统一规范的专业化市场后将其搬迁,实行封闭式管理,便于工商、税务机构直接进场督查,税收跑冒滴漏现象无疑将大举减少。
  于是,多年来偏安一隅的“破烂王”们,便在期盼与疑虑中,等待动迁的那一天——但愿它们的下一个梦想,能够在另一方天地间茁壮萌芽。

(责任编辑:再生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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