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金属产业全球化高质量发展探索与展望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大家上午好!
再生金属国际论坛及展览交易会已经举办19届了,今天是第5次相聚在宁波,今年又值新中国成立70周年,全球再生有色金属产业正处于新的发展时期,我们一起回顾产业波澜壮阔的历程,坚定目标踏上新的征程。
一、70年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发展成就辉煌
(一)形成了相对完整的产业体系,成为有色金属工业重要部分。
新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发展经历了四个重要阶段:1949年到1978年,再生金属作为国家战略物资,为国民经济的恢复做出了重大贡献。这一时期的成果,一是建立了高效的废有色金属回收体系;二是初步奠定了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基础。
1979年到2000年,再生有色金属产业迸发出强大活力。改革开放初期,浙江宁波、永康、山东临沂、河北保定、湖南汨罗、河南长葛等地形成回收集散地并诞生了最早的再生有色金属企业。1995年之后,浙江台州、广东清远、南海、天津静海等长三角、珠三角及环渤海地区涌现出一大批进口拆解加工企业。这一时期的成就,一是开拓了国外原料供应渠道;二是工艺技术不断进步,从家庭作坊发展成为企业化运作。
2001年到2015年,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全面快速发展。2002年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协会再生金属分会成立,2004年成为国民经济中相对独立的产业。随着国家的重视、协会的推动、企业的努力、市场的壮大,先后跨越了三道大关,一是产业地位明显提升;二是充分利用国外资源形成全球原料供应渠道;三是产业规模在15年间从年产80万吨增加到1000万吨以上,一些工艺技术装备接近或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2016年至今,再生有色金属产业进入转型升级新时期。既面临着大好机遇,如产业定位进一步提高、配套政策不断完善、国际合作持续扩大和深化;也面临着严峻挑战,如原料供应体系、配套产业体系、政策标准体系均存在短板。一方面,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已形成相对完整的产业链,规模化、集约化规范化程度和技术装备及环保水平大幅提升,产品产量、质量大幅提高,产品应用范围更广、应用层次更高;另一方面,随着原生矿产资源约束不断加剧,我国对再生有色金属的需求进入增长阶段,再生有色金属在资源结构中的比例、产业的规模、效益和质量都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二)为世界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示范,为推动全球资源环境保护、可持续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2000年以来,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取得了长足发展,效益与质量同步提升。2002年至2018年,我国共加工利用约1亿吨进口再生有色金属原料(实物量)、8500万吨左右国内再生有色金属原料(金属量),至少23个国家“城市矿产”示范基地以再生铜、再生铝、再生铅锌、再生稀贵金属等为主导产业,一大批再生有色金属骨干企业发挥了示范引领和辐射带动作用。
产业集中度和资源集聚能力大幅提高。目前我国规模以上再生铜企业产能达345万吨,占总产能的65%;119家再生铝合金企业合计产能813万吨,占总产能的65%左右;规模以上再生铅企业(原料处理能力10万吨以上)36家,占企业总数的52%,废铅蓄电池原料处理能力达到735万吨,占总处理能力的83.8%。2018年山东临沂华东有色金属城再生资源集聚量超过400万吨,其中再生铜原料80万吨;河南长葛大周再生金属循环产业区再生资源集聚量超过300万吨,其中再生铝原料超过150万吨,90%以上就地利用;江西鹰潭(贵溪)铜产业循环经济基地拆解再生铜原料21万吨、铜加工量约23万吨。
有色金属加工企业利用再生原料比例逐步增加。2018年浙江某企业铜加工材产量高达97.9万吨,再生铜原料用量达到42万吨;安徽某企业铜合金板带线材及铜导体材料产量接近32万吨,再生铜原料用量达到17万吨,占到原料比例的50%以上。再生铝原料的保级利用及在铝材加工企业原料结构中比例逐步提高。
再生有色金属产品对制造业贡献上升。目前再生铜在铜导体原料结构中的占比超过35%;根据国际铝协发布的《中国汽车工业用铝量评估报告(2016—2030)》,2018年中国汽车用铝铸件消费量约为290万吨,其中再生铝消费量约200万吨,占比接近70%。2018年中国铅蓄电池的铅消费量约415万吨,其中再生铅占比50%左右。
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为世界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做出贡献。据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年鉴数据,2017年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量占到全球再生有色金属总产量的40%,其中再生铜、再生铝、再生铅产量占世界再生铜、再生铝、再生铅产量的比例分别为41%、44%、30%。
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在打造国际产能合作新格局中发挥重要作用。最近两年国内外产能合作加强,实施走出去战略,上百家企业向周边国家转移。不少企业正在联合上下游以产业集群的形式在当地建设园区谋求发展。中国在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园区和项目规划、建设、运营、管理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并且形成了成熟的政策体系、管理体系、产业体系,初步构建了技术装备和产学研支撑体系。这些成功模式对其他国家培育发展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具有宝贵的借鉴价值。充分利用这些优势引导相关企业在周边国家进行有组织、园区化的产能合作,加强绿色、先进、适用技术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转移转化,对于切实提高区域可持续发展水平十分有利。
为了向新中国成立70周年献礼,国家启动了《中国工业史》编撰工程,再生金属分会编写了《中国再生有色金属工业史》。历经两个多月的精心摄制,今天我们又发布了联合权威媒体和部分企业制作的《再生强中国》产业纪录片,展示产业的风采和情怀,向产业的奋斗者们致敬。让我们一起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继续为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贡献力量,开创未来!
二、2019年以来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总体情况及其特点
2019年以来,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总体运行保持稳定,同时也面临着市场环境变化、进口政策调整、产业规范整合等新的形势,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呈现新的特点。
(一)产量稳定增长,新增项目不断增加。
初步测算,2019年前三季度我国再生有色金属产量约1108万吨,其中再生铜245万吨,同比基本持平;再生铝565万吨,同比增长2.73%;再生铅170万吨,同比增长19.8% (主要是废铅蓄电池回收体系建设加快,进入规范再生铅企业的原料增长);再生锌产量128万吨,同比增长2.1%。预计全年产量约1450万吨,同比增长3%。2019年以来广西梧州金升年产15万吨铜项目逐步复产,陕西洛南年处理20万吨含铜废料项目11月初试生产,重庆垫江正在建设12万吨/年的西部再生铜产业基地。此外江西、安徽、四川、河南等地区再生铜新增项目投产或建设中,预计新增产能约100万吨;江西再生铝产能增长迅速,2019年新增项目5个产能合计60万吨,湖南、山西、河南、福建、四川、内蒙等地多个再生铝项目新建投产或环评公示,预计未来1-2年,我国再生铝新增产能将达200万吨。以河南地区为例,电解铝产能的下降与铝材产能的增加导致铝供应缺口逐步增大,河南地区再生铝产能从2015年的50万吨增长迅速增长到今年的250万吨。2019年上半年,取得危险废物经营许可证的再生铅企业已覆盖20个省份,与2018年相比增加了5个省份,新增再生铅产能约160万吨,新增废铅蓄电池处理能力270万吨。电池生产、铅冶炼与再生铅生产进一步融合。
(二)国内回收原料稳步增加、国外进口量持续减少。
今年前三季度国内再生金属原料回收量稳步增长,其中再生铜原料和再生铝原料分别约为165万吨和335万吨(金属量)、废铅蓄电池回收量约为270万吨。根据海关统计数据,今年1-9月,我国进口再生有色金属原料(实物量)累计249.74万吨、同比下降16.25%,进口金额累计79.67亿美元、同比下降12.71%;其中铜废碎料进口量已经连续两年下降幅度超过30%。今年1月1日起中国禁止进口废五金类原料,该政策实施后影响的主要是进口拆解企业。由于对政策影响有预判,部分拆解企业加快向周边国家转移,有的转向进口六类原料并增加后续工艺流程,因此对进口原料总量影响不大。7月1日起铜废碎料、铝废碎料调整为限制进口类,第三季度核定的铜废碎料实物量484217吨、铝废碎料实物量405416吨。第四季度二批批文铜废碎料核定进口量为68475吨、铝废碎料核定进口量为58705吨,分别为第三季度批文量的14%和14.5%,预计第四季度批文量将大幅减少,已经拿到批文的企业进口数量基本不会再增加,今年的批文只能用到12月31日,不能转到明年使用。2018年我国进口再生铜铝原料362万吨,2019年可能会在300万吨以下。
(三)中美贸易摩擦对再生铜铝原料贸易影响持续扩大。
目前,我国从美国进口铜废碎料关税为25%、铝废碎料关税为50%。2018年8月以来,我国从美国进口铜废碎料、铝废碎料数量急剧下降。据海关统计,2019年1-9月我国累计从美国进口铜废碎料(实物量)约7.54万吨、同比下降77.53%,进口金额约4.13亿美元、同比下降66.26%;进口铝废碎料(实物量)约34.15万吨、同比下降16.63%,进口金额约4.55亿美元、同比下降31.68%。美国对马来西亚废铜出口从2017年的5600吨迅速增长到2018年的12万吨。
(四)产业总体政策形势向好,规范化、智能化水平提升。
刚刚闭幕的中国共产党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指出:全面建立资源高效利用制度。健全资源节约集约循环利用政策体系。普遍实行垃圾分类和资源化利用制度。《决定》把资源循环利用和垃圾资源化利用已经上升到国家治理重大问题的战略高度。11月6日国家发改委发布的《产业结构调整指导目录(2019年本)》在有色金属产业中把"高效、节能、低污染、规模化再生资源回收利用列入鼓励类,其中第一项就是废杂有色金属回收利用。工信部发布的《产业发展与转移指导目录(2018年本)》也明确要“在珠三角、长三角、环渤海等区域建设绿色化、规模化、高值化再生金属利用示范基地”,目前再生金属分会正在根据国家要求编制《中国再生铝发展战略》及《再生铝产业布局》,我们也提交了《再生铜、再生铝2025年、2035年发展战略》,提出下一阶段产业发展目标及“十百千万”重点工程:打造十个再生有色金属产业集聚区、百个龙头企业、千个配套企业、几十万职业人才队伍。
2019年再生有色金属企业建设数字化车间与智慧型工厂取得积极进展。深圳天圳公司和广东隆达铝业经过近3年合作建设的“数字化车间信息系统”成功运行,在几项关键生产指标对比中,生产周期降低25%,员工绩效提升20%,品质报告实时性提升99%,计划达成率提升35%,数据统计工作量减少80%,质量过失降低70%,均取得了显著的改造成绩。
(五)国际合作从贸易向技术和模式转变、合作范围不断扩大。
2019年是我国再生金属产业国际合作广度、深度均有递增的一年,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合作范围从原料贸易、技术考察、装备引进逐步扩充到实体项目投资、兼并收购等领域,而且不仅有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国家,也包括了日、韩、美国等发达国家;二是合作视野从传统的欧美日及东南亚地区扩大到了全球范围,中国与非洲、中东、印度、巴基斯坦等地区的相互关注度大大提升;三是合作深度从单个企业的各自为战扩展到多家龙头企业抱团出海、统一规划、园区化投资,将合作从企业层面逐步提升到产业层面乃至国家层面。目前在印尼、泰国、马来西亚等地合作共建技术装备先进、产业链条完整、企业集群建设的有色金属产业园区的工作正在进行,预计2020年将取得实质性进展。
三、当前中国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关键问题及协会开展的工作
(一)再生铜铝原料标准已经制定完成。
原料标准对于提高原料品质、原料分级分类熔炼、提高产品质量和工艺稳定性、促进原料回收加工规范化精细化至关重要,制定再生铜原料、再生铝原料标准是再生金属分会2019年工作的重中之重。2019年3月,再生金属分会就组织行业标准专家及企业前往美国、加拿大等国家与同行协会、企业深入交流,了解国外原料标准及相关指标,保证标准的实用性及先进性。目前正在制定的铜原料标准包括再生铜原料和再生黄铜原料,再生铜原料主要包括铜线、铜加工材、铜米、破碎铜和镀白紫铜;再生黄铜原料包括普通黄铜料、镀白黄铜料、黄铜管料和混合黄铜料。其中,夹杂物(木废料、废纸、废塑料、废橡胶、废玻璃、石块及粒径不大于2mm的粉状物)占比不大于1.0%,某些可能含有涂层原料的品类中,含有涂层铜材重量占总重量应不大于5%。
再生铸造铝合金原料有三个主要品种:铸件、再生铝锭、铝块。其中铝块需要按5-28mm、28-70mm、70mm以上三种规格进行分类而且要进行袋装。原料中的夹杂物(包括木材、纸、塑料、橡胶、玻璃、石材、纺织物、粒径不大于 2mm 的粉状物等其他物质)质量与原料质量的比值应不大于 0.5%,其中夹杂和沾染的粒径不大于 2mm 的粉状物(粉 尘、污泥、油污、结晶盐、纤维末等)的质量与原料质量的比值应小于 0.1%。
我们预计再生铜铝原料标准应该在本月上报国家有关部门审批,争取尽快发布,能够在2020年1月1日起实施,最晚会在2020年3月底以前实施,因为还有相当多的工作要协调推进,国家有关部门非常重视也在积极推动。针对其它再生铝原料的标准也已经向国标委立项,分为纯铝、再生变形铝合金原料(同牌号、同系列、混合),预计明年进行编制。还有其他再生铜合金原料也在积极争取制定标准。
(二)铝灰渣处理技术和规范正在推进。
今年9月生态环境部发布《国家危险废物名录(修订稿)》(征求意见稿),将废铝熔炼熔体转移、净化、除杂过程熔体表面产生的浮渣(盐渣和铝灰),熔盐法从铝灰、铝渣中回收金属铝的过程中产生的盐渣和二次铝灰均被列入危废,我们组织企业和有关机构进行讨论,结合我们正在开展的《铝渣和电解槽大修渣污染控制技术规范》研究工作,向生态环境部建议暂不将再生铝灰渣列入危险废物。同时我们一方面组织企业和相关科研单位正抓紧申报铝灰铜渣综合利用的国家重大专项;另一方面也积极协助企业寻求国内外的铝灰处理的先进工艺技术,今年已经先后四次组团赴欧洲等地对铝灰渣和废铝分选技术进行专项考察调研,也邀请国外专家赴企业进行技术交流,目前国内外企业依托铝灰渣综合利用项目正在探索合作机制和商业模式,预计很快就能落地。
(三)再生有色金属回收利用税收政策调整建议已经上报国家有关部门。
产业税收政策的进一步完善,以及企业税收风险控制能力提升,对于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健康发展至关重要。2019年,再生金属分会专门成立了再生金属产业财税工作交流服务中心,为企业财务人员提供答疑解惑、信息互通、经验交流的平台,多次开展税收政策执行情况的集中调研,并正在和企业一起研究适合产业特点的财务管理和税收核算模型。今年专题委托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国家税务总局税收科学研究所立项研究,针对长期困扰产业的财税问题提出解决思路和方案,围绕增值税、所得税、管理制度提出调整建议,并于9月组织相关企业专题研讨,目前《再生资源行业增值税政策改革问题:基于再生有色金属产业的调查研究》已上报国家财政部和税务总局。
四、再生金属产业面临的形势分析和展望
(一)全球对再生金属利用重视程度不断提升。
据统计,近年来欧洲的铝回收率不断提高,2017年达74.5%,美国再生铝在铝工业中占比达80%左右。越来越多跨国公司重视社会责任,苹果、宜家、可口可乐、捷豹路虎、宝马和梅赛德斯等企业都在提高再生铝使用比例,甚至全部使用再生铝。2013 年开始iMac 的铝合金机身上已经采用部分回收材料。2018年 10 月苹果宣布成功利用生产过程边角料,回收制成新 MacBook Air和Mac mini的机身。同时,苹果专门研发了一种新的铝合金,以让再生铝也能达到制造 MacBook 的标准,刚刚推出的新 iPad 和 Apple Watch Series 5已用上再生铝作为 100% 原材料。国内大型有色金属企业也在加快再生有色领域的布局。近日,山东魏桥创业集团宣布将加强再生铝的回收利用,努力打造全国最大的再生铝循环产业基地,提高绿色低碳比重。
(二)中国进口政策的调整以及中美贸易摩擦引发了全球再生铜铝原料贸易格局变化。
一方面,中国进口再生铜铝原料标准提高,促进相关国外企业对这些原料分选、预处理质量提升;另一方面,中美贸易摩擦引起的全球贸易形势不稳定也使得企业开始积极寻求分散风险、均衡布局的应对措施,东南亚成为受益最大的地区,印度和非洲是未来的潜力地区。东南亚地区对培育和发展再生有色金属产业非常重视,下午的分论坛上会进行深入的研讨。
(三)中国再生有色金属资源集聚量不断增加,产业发展空间进一步加大。
我国自2003年以来铜铝生产和消费量一直居全球第一,截止2018年铜铝消费量累计约4亿吨。按照使用生命周期测算(铜20年铝15年),目前我国铜铝资源的报废量和回收量已经进入快速上升期。当前我国正在大力度广泛开展垃圾分类和“无废城市”建设,有利于推动再生有色金属原料集聚,利用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技术整合回收体系,回收和利用不衔接的问题有望改善。
我国有色金属工业也正在加快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已经明确不再新增电解铝产能,今后几年现有铝工业园区以及电解铝、铝加工集群将加快建设再生铝项目,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发展空间进一步扩大。
预计2020年再生有色金属主要品种产量与2019年相比会有稳定增长,电力工业投资提速、新能源汽车发展将继续拉动再生铜产品消费,再生铝产品在5G通讯和新能源汽车等领域的应用会增加。据国际铝协发布的《中国汽车工业用铝量评估报告(2016--2030)》预测:中国汽车行业的用铝量将从2018年的380万吨增加到2030年的910万吨,年复合增长率为8.9%,其中再生铝合金用量会超过400万吨。中国新能源汽车用铝的比例将从目前占铝消费的3.8%升至29.4%。再生铅与原生铅冶炼以及电池生产的融合会加快,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发展空间进一步扩大。
(四)再生铜铝原料国际贸易会发生转变,”一带一路”产业合作会有实质进展。
2020年进口再生铜铝原料政策方案正在讨论过程中,有关部门非常认真慎重在研究。据了解,明年整体固废进口总量会在今年基础上仍然要大幅减少,以实现中国到2020年底基本实现零固废进口的目标;明年进口批文仍然是按季度核发,一季度批文会在今年12月31日之前公布,12月1日开始受理各省的上报材料,一季度的批文量可能占全年进口量的比例会高一些;同时推动再生铜铝原料标准尽快发布实行,按一般商品进口管理,企业可以利用两个方式进口原料,尽量保证正常生产经营不受较大影响。
新的标准实施将对原料供应质量、加工设备产生影响,东南亚将成为下一个国际合作热点地区,双边、多边合作、园区化运营、产业链投资将成为这一轮国际合作的主流,同时也会带动这些国家再生金属回收利用,促进当地循环经济产业发展。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壮丽70年,奋斗新时代。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也是全球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同仁的使命、责任和担当,伙伴精神是再生金属国际论坛最宝贵的财富,也是我们共同应对挑战的强大力量。让我们一起践行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理念,为了全球再生有色金属产业更加美好的明天努力奋斗!
(责任编辑:再生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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